常虹一臉不屑的看著蕭逸。
這小子要不是窮光蛋,做個姘頭也不是不可以的。
嘆息了一聲常虹便離開了蕭逸家里。
鬧劇結(jié)束,蕭逸坐在家里,想不到自己重生在一個小山村之中,依舊逃脫不了人世間的爾虞我詐。
女兒蕓兒給父親端來了一杯熱茶。
看著乖巧伶俐的女兒,蕭逸心里面不是滋味。
“蕓兒,你相信爸爸嗎?”
蕓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相信!”
蕓兒堅定無比的說道。
“爸爸絕對不是他們嘴里說的壞人,他們才是壞人。只是張老師誤解了你,我不知道該怎么去勸她。”
蕭逸搖了搖頭,抱緊了女兒。
“蕓兒,你喜歡張老師嗎?”
蕓兒重重點頭:“要是張老師能做我的媽媽,我就更開心了。”
蕭逸淡淡一笑,摸了摸女兒的腦袋。
看著漆黑的夜空,不管怎樣,蕭逸一定要和張燕解釋清楚發(fā)生的一切。
接連幾天,蕭逸去接蕓兒,張燕都沒有給他好臉色看。
蕭逸剛想要解釋點什么,張燕就推脫有事忙轉(zhuǎn)身離開。
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蕭逸也是萬般無奈。
這天蕭逸正在水伯那寫著醫(yī)書,忽然間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去。
是常寡婦。
見是常寡婦來了,蕭逸冷著臉走進了另一個房間。
水伯則熱情的接待了常寡婦。
“怎么了常虹?”
常寡婦捂著肚子,臉上的冷汗直流。
“水伯,我這肚子疼的厲害,去醫(yī)院里也沒查出什么病因,要不你給我瞧瞧吧。”
常寡婦回憶著蕭逸跟自己說的話,不由得心中一陣忐忑。
不過直到現(xiàn)在常寡婦都覺得蕭逸肯定是在嚇唬自己。
水伯將手搭在了常寡婦的手腕上,眼皮不斷閃動。
“來,換一只手。”
又搭脈了幾分鐘,最后水伯深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嘆息著說道。
“常寡婦,我照實直言,因為你家里也沒啥別人了,我只能告訴你。你回去準備后事吧。”
常寡婦一聽臉色驟然一變。
騰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老頭子,你胡說什么,老娘正青春年少呢,你咒我死?”
水伯無奈的繼續(xù)搖頭。
“你覺得我會拿著我這醫(yī)館的招牌跟你開玩笑嘛?要是早幾天,病灶未入血脈,也許我還能救你,不過現(xiàn)在你心脈已死,不管去哪里,都回天乏術(shù)了。”
聽到這句話,常寡婦噗通一聲蹲在了地上,兩眼無神。
她還沒到城里去做酒店領(lǐng)班呢?
她還沒過上人上人的日子呢,就這么死了?
常寡婦一下子跪倒在了水伯的面前,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到。
“水伯,我求求你救救我吧,我還年輕,我連個孩子都沒有,我還不想死了。”
水伯看著常寡婦可憐的樣子,也是沒有辦法。
最后只好無奈的說道。
“也許有個人能救你的命,你可以嘗試著求求他。”
常寡婦眼前一亮,連忙問道。
“是誰?”
“我?guī)煾?,蕭逸?rdquo;
“蕭逸?”
常寡婦臉色蒼白,一下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