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來了。還買什么東西啊……坐坐,坐吧,我讓周子娜泡茶。”李香蘭一臉笑意地對宋仁兵道。
那殷勤的樣子,簡直讓人惡心。
在一幫的周父都看不下去了,想要上前說道一下妻子,但看見宋仁兵在這里,也只好做罷,總不能拂了妻子的面子吧?
“我有點事,先出去一下。”周父對他們說道。
“孩子他爹,有客人你去哪?”
“出去有點事,你們聊吧。”
周父說完再也不管妻子的不滿,就出門去了。
看著老伴的行為,就知道他非常不滿意宋仁兵這孩子。但在李香蘭的眼里,這個男人做自己的女婿,那相當滿意。
看他隨手就是老山參和燕窩,這就足以證明了他家的財力。
雖然說,周家也不缺錢,但強強聯(lián)姻,那可是錦上添花。
可不像石劍,一個窮小子,什么利益也不能給他們帶來……
李香蘭殷勤地招待宋仁兵,而周子娜也覺得宋仁兵不錯,談吐得當,溫溫如玉。
簡直就是理想中的最佳伴侶。
周子娜對宋仁兵相當滿意,在離開的時候,還親自送他離開。
回來之后,母親笑瞇瞇的問道:“怎么樣???這個宋仁兵?”
“相當滿意!”
“石劍那小子來的話,直接的退婚就行了吧?”
就在母女兩說話這時,門鈴又響起。
“宋仁兵又回來了?”
“是我,開門!”門外一個周子娜很討厭的聲音響起。
“石劍?”周子娜聽聞是石劍,就開門了。畢竟早晚都必須面對他的,索性就把今晚的決定告訴他。
開門之后,石劍進入其內(nèi)。
石劍一臉嘖嘖贊嘆道:“周家果然不錯啊?有錢的人真是奢侈。”
“石劍,你來做什么的?”
“額,我差點把正事給忘了,我來是退婚的。”石劍這才想起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退婚?”周子娜氣壞了,她應(yīng)該先提出來退婚的,怎么輪到這臭小子來退婚啊。
這真是把事情弄反了。
“對,退婚。我本來想在火車上就對你說的,但覺得還是到你家來提出比較正式。”石劍一臉正色的道。
聞言,李香蘭笑了:“哼,算你有自知之明。你完全配不上我的女兒。”
“咳咳,阿姨……你想多了,我覺得你女兒不是我想要的那種,脾氣不好,不會做飯,睡覺還磨牙……”
周子娜在邊上聽見石劍的話,簡直要氣炸了。
“什么!”
“我不習慣睡覺磨牙的女孩,那樣我跟她結(jié)婚,睡在一起會影響睡眠。”石劍認真的說道。
“你胡說八道,我女兒睡覺磨牙,我都不知道,你知道個屁。你才見我女兒幾次面啊?”李香蘭覺得石劍就是信口雌黃,胡說八道。
“阿姨你忘了我是石峰的后代,我爺爺?shù)谋臼挛铱墒侨珜W(xué)會了的哦。她眼睛內(nèi)不泛黃,眼睛代表肝膽,肝膽有蟲子,就會晚上磨牙。并且肝膽有病,還會影響脾氣。因此脾氣很大……”
“額……”周子娜被懟得一陣驚訝。
“那你怎么是我女兒不會做飯?”
“手指白皙,沒有點兒磨痕,就看是不會做家務(wù),做飯的,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那種女孩……我的老婆,一定要會做飯,做家務(wù)……”
“再見啦!”石劍說完抬抬屁股就走人。
“等下!”李香蘭急了。
“阿姨還有啥事?我已經(jīng)退婚完畢,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什么瓜葛了。請不要妨礙我去繼續(xù)退婚,我還有九個未婚妻需要退呢,我很忙……”石劍說完亮出他手中的九張漂亮女孩的照片。
李香蘭到是不關(guān)心他要去干啥,關(guān)心的是女兒的病,所以很著急。既然他已經(jīng)看出來了,就想麻煩石劍給看看。
“石劍……既然你已經(jīng)看出我女兒的病,麻煩你幫忙治療下。”
“一萬。”石劍伸出手道。
“什么?”
“看病不要錢的嗎?”石劍笑著道,“不給錢那算了,你去找別人看吧。”
“媽……瞧他那德行,我們?nèi)フ覍<医淌冢揖筒恍乓粋€區(qū)區(qū)的肝膽寄生蟲,他們就沒轍。”
周子娜看著石劍按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就氣不打一處來?/p>
“那好吧,看不好的時候,再來找我可是要翻十倍。”
“嘚瑟吧你!”周子娜見他那副嘴臉,就想一腳把石峰踹飛。
“走了!”石劍見她拒絕自己看病治療,施施然走了。
反正,她找誰也看不好,回頭來找自己,哼哼……
“女兒!你……”石劍走了之后,李香蘭擔憂地看著女兒道。
“媽!專家教授有的是,何必區(qū)區(qū)一個鄉(xiāng)野醫(yī)生看!”
“那好吧,今天不早了,早些休息,明日一早去醫(yī)院看看。”
“好。”
母女兩休息不提……
次日一早,就去了第一醫(yī)院看病。
肝膽科的醫(yī)生看了一遍又一遍確認地道:“這位女士沒有問題?。磕銈兪遣皇窍訔壩覀冡t(yī)生不忙???后面拍著長隊呢!”
“沒病?真的?”李香蘭不相信地道。
“我是醫(yī)生還是你是醫(yī)生?x光,驗血,驗?zāi)?hellip;…都顯示正常,你可以懷疑我的水平,但你不能懷疑機器的水平是吧?”醫(yī)生很不耐煩的道。
“一定是石劍那小子胡說八道。媽!他太可惡了!”周子娜粉拳捏的緊緊的,決定下次見道石劍一定抽他兩大耳刮子,以泄心頭之恨。
母女兩如釋重負的走出醫(yī)院。
剛到醫(yī)院門口,就遇上了石劍。
“石劍!你個王八犢子!我沒有問題,你敢耍我!”周子娜憤憤地將化驗單砸向了他。
石劍巧妙的避開了。
“一,二,三……”石劍沒有回答周子娜的質(zhì)問,而是在奇怪的數(shù)數(shù)。
當他數(shù)到五的時候,周子娜臉色忽然變成青色,一陣鉆心的疼痛從肝部傳來,她頓時蹲下身軀,嘴里不斷地呻吟起來。
“子娜……你怎么了???不要嚇唬媽媽呀……”
“寄生蟲鉆膽,肝部嚴重感染,我想你有什么遺言,就快點對女兒說吧,不然我怕你沒有機會了。”石劍一臉嚴肅的道。
聞言,李香蘭一臉懊惱。
此刻,路過的人圍觀了起來。
這是醫(yī)院,自然也有不少的醫(yī)生。
“我是內(nèi)科主任,麻煩讓一下!”一個身穿白大褂,年紀三十來歲,長得一副氣宇軒揚的男人走了過來。
眾人聞言,紛紛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