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立得知我住院后,也來了。
我們簡單的聊了會天,開了會玩笑便分開了。
夜幕降臨,由于身體還有點酸痛的原因,我也沒有再熬夜,想著放下手機先睡了。
正當(dāng)我快睡著時,樓道里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這是皮鞋的聲音。
這都晚上十二點了,怎么還有人來探???
我也沒有再多想,反正不是來找我的,也沒有必要去多想,就繼續(xù)鉆進被子里了。
“這么早就睡了?”這聲音聽起來十分厚實,起碼有三十歲起步的年齡。
聲音從門口傳來,但聽起來十分陌生,我把頭探向門外,又是一個中年男人。
“你是?”
我知道,這人是來找我的,不是來找我我旁邊的老頭子的,因為這老頭子白天都沒親人來探望,更別這深更半夜了。
男人走了進來,坐在了我旁邊的凳子上。
“你不認(rèn)識我,我可認(rèn)識你。你殺了我接近養(yǎng)了整整兩層的鬼魂。”男人靜靜的說道。
幕后黑手?這是我腦子里第一個想到的人物,這幾天我依然沒有忘記這個神秘的人,想不到第一次見面竟然會是在這里。
“所以你是來殺我的?”
我也沒有慌亂,因為我知道現(xiàn)在這種形勢,我再慌都沒用,如果他真要殺我,我不過是只待宰的羔羊,毫無掙扎的余地。
“你放心,我不是來殺你的,我來就是要告訴你,既然去都去過了,不妨在里邊走個遍,也不枉費我對你的一番栽培。”說完他便朝我走來。
“啊!”
他突然給了我胸口一掌,還打了個轉(zhuǎn),我本來身體就還沒康復(fù),這一下把我疼的是哇哇大叫。
“啊~哈!”幕后黑手突然用力,把我壓得喘不過氣來。
“好了!”男人滿足的說道。
“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我感到身體上突然涌進了一股奇怪的力量,與我的身體機能格格不入。
“哈哈哈,這可是我給你的見面禮,等以后你就會發(fā)現(xiàn)這東西有多寶貝了。”說罷,他便離開了。
我趕緊打開手機閃光燈,拉開衣服一照,居然發(fā)現(xiàn)有一塊黑屋在皮膚表層不停的擴張。
隨著它的不斷擴張,我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的肌肉仿佛在不停的收縮又?jǐn)U張,我敢保證這絕對不是心理作用,因為我能清楚察覺到心臟正劇烈跳動起來。
我嚇得一跳,這人該不會是給我下了什么詛咒吧。
一想到這兒,我腦子里又聯(lián)想到了電視里那些因為中了詛咒而不得不給人當(dāng)奴隸,因為中了詛咒而不得不受人控制殺人放火,因為中了詛咒而不得不與親人背道而馳的場景。
越想越不對勁,我趕緊給吳嚴(yán)打了電話。
“喂?小子。”那邊應(yīng)該還沒睡覺,聽聲音像是才喝了酒。
我連忙將事情告訴給了他,一點細(xì)節(jié)沒放過。
聽完我的話后,那邊沒有任何反應(yīng),我以為他是喝醉了,不停的問道:“天師?天師?”
“李東啊,你這事我明天過來看,不過我勸你最好先找兩塊冰暫時先敷在胸口上,敷一晚等我明天過來再說,今晚我有事。”吳嚴(yán)嘆氣道,聽他這語氣仿佛事情非常嚴(yán)峻。
“來喝一個!”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敬酒的聲音。
“天師?天師?你這是在喝酒嗎,要不你現(xiàn)在就過來看看吧。”萬萬沒想到,這王八蛋居然有空喝酒都沒空管我。
“嘟~”
那邊突然把電話一掛。這一掛,掛的可是我的命啊。
我趕緊給趙立打電話讓他去外面店里買電冰塊到醫(yī)院來。為什么不找醫(yī)生要?你有見過醫(yī)生準(zhǔn)病人抱著冰塊睡覺的嗎。
被這么一通打整,我又是一夜沒睡,就抱著冰塊等著吳天師來拯救我。
這把命交給別人的感覺,可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