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的黃符如果落下去,那四人必死無疑。
這個道理那四人也懂,沒有掙扎,只是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我冷哼了一聲,手上的法印猛地一變,四道黃符炸開了,化為了漫天火焰。
“你們就真的不怕死嗎?”我冷聲問道,四個小鬼,殺他們易如反掌。
“怕死,但只要死的其所,死了也值得了。”那個女人睜開了眼睛,大聲回答。
“要殺就殺,不要在這里虛情假意的,我們不吃這一套。”老婆婆吼道,一臉的決然。
“我很佩服你們的勇氣和付出,寧愿死也要護那個女人逃跑,你們倒是跟我說說,為什么要這么幫助她?”我喝問。
“我憑什么告訴你。”老婆婆吼道,很是狂躁。
我冷笑一聲,伸出右手,在我指間有三昧真火燃燒,“我說了,要殺你們易如反掌,問你們什么就給我回答什么,如果再敢跟我唱反調(diào),我就讓你們嘗試一下我三昧真火的厲害。”
見我我指間的三昧真火,這很狂躁的四個人萎縮了。
“回答我剛才的問題,為什么要幫助那個女人?”我喝道。
“上師,那個女孩死的冤,我們同情她,她的大仇還沒有報,我們不想讓她就這么死在你手上了。”老婆婆朝我跪下來的。
我目光微閃,擺手道:“起來說話,把這件事給我講清楚,還有你們是什么身份?”
“上師,我叫盧芳,本是這棟樓的住戶,兩年前的下午我去河邊散步,不小心掉進河里淹死了,我沒有去地府,一直留在這棟樓里。”老婆婆說。
我點頭,從盧芳的樣子上我也知道她是淹死的。
我的目光望向了另外一家三口。
“上師,我們一家三口也是這棟樓的住戶,一年前的晚上我們正開著車回老家,結(jié)果在路上出了車禍死了,我們也一直留在這樓里。”那一家三口急忙說。
“那個女娃叫夏希,是一個星期前從外面來到這里的,她說她是被一個叫陳文彬的男人給害死的,她想要找陳文彬報仇。”盧芳說。
我眉頭微微皺起,問道:“夏希是被陳文彬害死的,這事準確嗎?知道她和陳文彬是什么關系嗎?”
“這事情是夏希親口跟我們說的,應該是準確的,夏希說她之前是陳文彬的情人,陳文彬說要離婚娶她,結(jié)果不僅沒娶她還把她給害死了。”
“那這屋子里住的人又是誰?”我問道。
“這屋里住的是一個叫李露的女人,夏希說李露也是陳文彬的情人,陳文彬害怕他老婆知道,所以就在這里買了房子給李露住。”
“夏希找不到陳文彬,就來纏著李露,只是過了三天,李露就被嚇跑了。上師,夏希只是想找陳文彬報仇,并沒有想要害李露,如果她想害李露,李露早就死了。”盧芳說。
“上師,夏希實在是太可憐了,求你念在她沒有害人的份上,饒她一命吧。”盧芳向我求情。
我沒有表態(tài),而是問道:“我來到這樓里的時候,你們?yōu)槭裁匆獙ξ腋愎恚?rdquo;
“上師饒命啊,我們可憐夏希,不想你對付夏希,所以就想要用那個法子把你給嚇走。”幾人急忙磕頭說。
我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輕聲道:“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們都起來吧。”
“上師,您是不是準備放過夏希一馬啊,夏希實在是太可憐了,她當時肚子里還懷著陳文彬的孩子呢。”盧芳說。
“這件事我知道怎么做了,就不用你們操心了。”我擺手說。
“這里已經(jīng)不是你們的世界,你們就不要待在這里了,回你們的世界去吧。”我說,這四個人雖然暫時還是善良的,暫時還沒有害人,并不代表以后不會,讓他們離開這里是最好的選擇。
“我們聽上師的安排。”四人說。
我將外套脫了下來,將外套翻了個面,在外套里子里有一副八卦圖,我屈指在八卦圖上畫了一道符箓,大喝一聲:“天地玄法,陰陽兩界,開!”
一副上的八卦圖亮了起來,綻放出一陣金光。
“回你們的世界吧,夏希的事我會給她一個公道的。”我說。
四人再次對我磕頭行禮。鉆入了八卦圖中,去到了陰間。
把四人送走后,八卦圖的光芒暗淡了下來,我將外套穿在了身上。
“我已經(jīng)鎖定了你的氣息,你逃得掉么?”我輕語,在我手上抓著一縷長發(fā),這頭發(fā)正是夏希的。
第一眼看到陳文彬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他身上不對勁,我還想著等我把這件事干完了在問他,萬萬沒想到他居然干出了這樣的事。
我做事也是有原則的,錢我要賺,但更重要的則是原則。
陳文彬害死了自己的情人,這種人就該死,這種人的活兒我是不會接的。
事先我并不知道陳文彬的真面目,所以才接了這個活,好在一切都不晚,我有后悔的機會。
我沉著臉下樓了,剛下去沒一會手機就響了,是陳文彬打來的,我按了接聽鍵。
“秦老板,事情都搞定了嗎,都這么久了?”陳文彬問,有著焦急,也有著不耐煩。
“見面再說,我在小區(qū)對面的咖啡館等你。”我說了一句便掛斷了電話,不給陳文彬說話的機會。
這是一家二十四小時咖啡館,此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二十四分,咖啡館里已經(jīng)沒有顧客,就只有一個服務生坐在柜臺前打瞌睡。
見我進來了,服務生才來了精神,急忙給我沖泡咖啡。
我足足等了半個小時陳文彬才來,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
我瞟了他一眼,神色冰冷。
這個家伙就是個衣冠禽獸,背著自己的老婆在外面尋花問柳。
我突然看到陳文彬脖子上有一塊紫黑色的斑點,頓時我樂了,這家伙的報應來了。
“秦老板,你倒是快告訴我啊,任務到底完成沒有,你有沒有找到那個害人的東西?”陳文彬一坐下來便焦急詢問。
“剛才我跟那個女人碰了碰,這件事情比較棘手,二十萬不夠,至少要翻一倍。”我說,陳文彬有的是錢在外面胡搞,宰他一刀也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