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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〇四尾聲

接到胡常萬已死的電話的時(shí)候，我們剛剛到了胡家的院門前。

于歌在打電話，而我看到，胡家院子的陽光忽然變得很白，白的甚至有些花，讓人看了感覺很不真實(shí)。

院子里警察的忙碌聲中，不斷回蕩著細(xì)微的笑聲，面前拂過的寒風(fēng)此時(shí)也變得柔和很多。

于歌掛斷電話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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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〇四 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