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爺爺也在這?”我問道。
索迦點了點頭。
“他們在哪?”我和雨晴異口同聲。
“不用擔心,他們很安全。”索迦回答:“這符咒就是他們今天放上去的。”
索迦的話猶如晴天霹靂,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雨晴聽到后也開始抽泣起來。
還沒等我們回過神來,一股強大的氣流夾雜著刺耳的聲音傳了過來。
黑太歲再一次蘇醒了!
這蓄水池中的水開始涌動。
我眼看著,這水池中的這團黑肉以一種極快的速度開始移動。
這時符咒開始起了效果,水池中傳來了強烈的雷電聲。
“八極雷電符起作用了!”雨晴捂著耳朵喊著。
我死盯著蓄水池,黑太歲的移動越來越快,聲音愈發(fā)刺耳。
慢慢地,肉眼已經(jīng)看不清了,我只能看見一個黑影在水池中來回穿梭。
冷汗順著我的頭皮往下流:“它要突破結(jié)界!”我大聲喊道。
刺耳的聲音讓我的意識越來越不清醒,就在我馬上要昏厥的時候。
瞬萬籟俱寂,一切都停了下來。
我使勁地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盡力清醒過來。
我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升子和雨晴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
而大牛也坐在了地上,雙耳也流出了鮮血。
我向著大牛揮了揮手。
大牛豎起了大拇指,示意自已一切都好,便起身去扶升子。
升子也掙扎地起身。
我強忍著眩暈踉蹌地走向雨晴。
這黑太歲的能力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扶著雨晴,慢慢的遠離蓄水池,生怕這東西再次發(fā)作。
索迦倒是沒什么事,依然站在那里,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一樣。
“索迦部長,這是既昨天開始已經(jīng)是第三回波動了。”一個身著制服的男輕女子遞給索迦了一份報告。
索迦看著報告,面不改色:“第三回了,間隔越來越短,這比我昨天沒有來的時候還要嚴重。”
雨晴躺在我的懷里,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我扶著她找了一個座位休息,然后走向索迦。
“什么情況?”我問。
“我也是第一次看見黑太歲波動,但是昨天的兩次波動我都有收到報告。”索迦說道。
索迦走向蓄水池,盯盯地看著這團黑肉:“別說,你們巫羅一門的招數(shù)還真有用。”
“那昨天的波動是怎么解決的?”我心生疑惑。
索迦沒把報告遞給了我:“昨天的兩次波動不是很嚴重,對于我們來說不是什么棘手的事情,雖說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蘇醒過來,但還不足以制造什么大的麻煩。”
這報告上不僅有今天的波動記錄,還有前兩次的。
黑太歲的波動峰值幾乎是成倍數(shù)地向上增長。
“雖說現(xiàn)在可以靠著符咒陣法控制住它,但是也不是長久之計。”索迦若有所思。
這時密室的鐵門突然打開,幾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爺爺!老爸!老媽!”我看清楚了那幾個人。
“爺爺!”雨晴坐在椅子上,語氣有些虛弱。
我扶著雨晴走上前去
升子和大牛也上前打了招呼。
“索迦部長,曹教授,你看,黑太歲好像休眠了。”剛才的女工作人員走向索迦和爺爺。
我們停止了寒暄,上前查看。
這黑太歲經(jīng)過剛才的巨大波動后好像萎縮了很多,表面就像起了一層淡淡的霜,這時的黑太歲完全失去了生機。
“是符咒起作用了?”我問道。
“如果說符咒起作用了,會給我們競爭出很多時間來。”索迦說道。
老爸老媽看著我,開始詢問我有沒有事,我告訴他們一切都好。
而爺爺?shù)淖⒁饬Σ⒉辉谖覀兩砩?,他看著索迦?ldquo;你感覺那兩個孩子怎么樣。”說著爺爺指向升子和大牛。
“事已至此,這兩個孩子沒法從這件事里脫身出去,他們都是特勤出身,很有功底。”爺爺說道。
索迦上下打量著升子和大牛:“我還以為都是你們巫羅的人呢,這兩個孩子能看得出來,資質(zhì)不錯,只不過現(xiàn)在來說還不足以獨當一面,我會訓(xùn)練他們。”
爺爺看著我:“你也跟著去學(xué)。”
我有些詫異。
索迦噗嗤一笑:“哈哈哈,怎么?曹老鬼不擔心你老曹家的獨苗嗎?”
爺爺瞇著眼睛,面帶笑意:“我孫子我最清楚,他絕不是一般人。”
“圍疏國不用我們?nèi)チ耍?rdquo;我問。
“時間來不及了,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們?nèi)マk。”爺爺說。
索迦攤了攤手:“無所謂,既然決定決定加入進來,那就要好好訓(xùn)練!明天就開始!”
“什么訓(xùn)練?”我們四人一口同聲。
索迦一臉壞笑:“東方玄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