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動,古征后面就傳來了一個聲音:“開車吧,我來了。”老大已經(jīng)上來了。古征開著車,朝江邊開去。古征本來就怕會長,所以,沒敢先說話,更不敢回頭去去看會長模樣。這位老大的脾氣可不怎么好,萬一她一生氣,把自己副會長的官兒給擼了,就慘了。要知道,副會長的工資可比組長的工資高出兩三部。
古征只好默默地開著車,車里安靜了好一會兒。
“古征,你覺得章瑩漂亮嗎?”后面的會長打破了車里的寂靜。
“還好吧,青春亮麗,楚楚可人。老大,您問這個干嘛,她已經(jīng)走了。”
“看看你這個臭男人的喜好。”說完,車里又是一片寂靜。會長不說話,古征也不敢說。
古征也試著聯(lián)系過若見,但聯(lián)系了好幾次,都沒聯(lián)系上。昨天遇見的“章瑩”,古征一直疑惑她不是若見,所以古征試著用靈魂的方式聯(lián)系若見,想證實“章瑩”倒底是不是若見。
到了江邊,古征還沒停好車,就見到窗外,會長大人已經(jīng)坐在江邊的一個長椅上。也許,這位會長大人的技能就是瞬間移動吧。
古征下了車,向會長走去??旖咏鼤r,會長說:“你就站在我身后吧,別看我的樣子,謝謝!”
謝謝,這好象是古征印象中,這是頭一次聽到會長說謝謝,以前不罵古征就算不錯了。
“這并不是瞬間移動,是我的速度可以達到光速的七成左右,所以你看不見。我知道你心里想些什么,我在你的身上種下了通靈符,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全都知道。你跟我說話,可以在心里說,我聽得見。”會長突然說了一大堆,這可把古征嚇了一跳。
光速的七成,怎么可能?這個本身已經(jīng)是無法想象的技能,如果這都不是會長的技能,那他真正的技能倒底是什么?
不好,想了那么多,估計會長全知道了,該怎么辦?
“放心吧,不會擼你副會長的職位。在五個組長,三個大隊長中,你是我用的最順手的一個,也是能力最強的一個,事事懂得變通,辦案成功率也讓我很滿意。”
“謝謝老大信任,工作上我會盡力的。”古征膽怯地說,“七成光速很累吧,要喝水嗎,車上有水,我拿給您。”
“不用,給我一支煙吧。”
古征掏出一支煙,從后面遞給了會長。
會長接過煙,隨手就吸上了。從背后看,一縷縷煙霧冒了出來。
這技能不錯,可以省不少打火機。
“小律師青春可人你不要,趙銘日久情深你不要,我有些想知道,你個單身老男人到底喜歡誰?”
“這個,還是以工作為主,維護公正的社會秩序重要。”古征打著官腔。
“切,說著你自己都不信。”會長吸了一口煙,抽煙的神態(tài)很熟練,看來也經(jīng)常吸煙。“算了,等我升職了,你接任會長職務(wù)的時候,我再告訴你關(guān)于你的一切。”
“我的一切?”古征頓時疑惑起來,我的事情我自己不知道?還用別人來告訴?如果我有些事情不知道,那消失的那部分,到底是什么?
“到時再說吧。”會長嘆了嘆口氣。
隨后會長再也沒說話,不管古征心里在想什么,會長始終再沒有任何言語。
很久過后,突然有動靜。
古征感應(yīng)到是徐蛹的佛珠手鏈有了動靜。
徐蛹是屬陰,屬陰的人很容易遭受到鬼的侵襲,而且徐蛹還是個女人。古征趕忙拿出手機,“徐蛹,你在哪,在干嘛?”
“我在家啊,就是感覺有點兒冷,和趙銘一起抱著被子看電視。你怎么了,怎么說話這么急?”
“你現(xiàn)在和趙銘兩個去我的房間,我不回去,你們不許出來,聽我的。”古征幾乎命令著說。
古征的房間,如果是普通人,扔一顆手榴彈,肯定全毀了。但凡如果是靈魂,或是別的靠念力、靈力催動的東西,那么古征的房間絕對是安全的。
在買下那房子時,古征就做了很多準備。雖說防不了開鎖高手,但一般的“非人”根本進不了門,除非有古征的帶領(lǐng)。
而古征的房間,更是做了萬全的預(yù)防措施,那里,可以說是“非人”的禁地。
“你先回去吧。我的七成光束不能帶人。”會長顯然已經(jīng)知道出事了,他說完這句話后,又是憑空的消失,不知道去了哪里。
古征急急忙忙地回到家,沖進自己的房間。趙銘正躺在床上研究手機,徐蛹好象知道了些什么,手里棒著那串佛珠手鏈,焦急不安。
見古征回來了,徐蛹頓時臉色輕松了下來,“大叔,沒事兒吧。”
那串手鏈,只要是有“非人”靠近,古征就會感應(yīng)到。同時,手鏈會自動的保護它的主人,盡最大的力量保護它的主人。
古征讓她們先呆著,自己出去看看。
正常,一切正常。
而古征在家里四處看了個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情況。估計是“它”靠近了一下,然后就離開了。
但“它”能夠進古征的家,看來來頭也不小,并不是什么善良之輩。
“你們兩個今天就睡我房間吧。”古征是害怕“它”在夜里又進來,在自己房間才是最安全的。
“啊。”趙銘一聽不太樂意,說:“你也睡這兒?我要和你睡同一個屋?”
徐蛹反而很淡定,摸了摸趙銘的頭,說:“小銘妹妹別怕,大姐姐保護你,安心睡。”
“誰是小妹妹,我和古征是同學,是你阿姨才是。”趙銘和徐蛹打趣道。
“你看看你身份證上寫的幾歲,還阿姨?安心做你的小妹妹吧。”
“可是,和一個男人睡一屋,萬一他半夜干什么壞事兒,你不怕?”
“你就放心吧。這是他家,他要是有想法,早得手了。”徐蛹安慰趙銘說,說完,又對古征說:“大叔,昨天半夜你是不是進過我房間?“
“是啊。你睡得那么死,怎么知道的?”
“切,我什么不知道。”說完,把手鏈遞給古征。
看來,這小丫頭不僅知道去過她房間,好象還看了手鏈的說明書。
“謝謝大叔了,你吃了沒,我去做點兒吃的給你。”說完,就往外走。
“回來,不許出去。”古征忙說:“真有點兒餓了,把床上的零食遞我點兒。”
于是,古征一邊吃著零食,一邊在佛珠上抄寫經(jīng)文。
趙銘跑過來,問:“古征,這是在干嘛。”
徐蛹在一旁解釋說:“大叔在做手鏈,可以驅(qū)鬼辟邪。”
“是不是有危險,古征就會知道?那我也要。”
徐蛹問古征:“給趙銘也做一個嗎?”
“做吧。”古征也沒抬頭,寫著經(jīng)文,順手拿了一串新的佛珠放在桌子上。佛珠是用一個小碗裝著的,碗很特別,很小,剛好裝一串佛珠,上面的圖文做工很是精細。有圖有字,字是梵文,圖像是天龍八部眾。
“嘻嘻。”徐蛹壞了兩聲,抓住趙銘的手,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在趙銘手上劃了一個口子,把血滴在了那個小碗里,滴在了佛珠上。
“干嘛,好疼。”趙銘叫了出來。
徐蛹在一旁得意,說:“是你說要的哦,別怪我……我的好妹妹,做佛珠要用自己的血,浸泡佛珠整整一天一夜,24小時。”
“要滴多久啊。”
“不多,就這一小碗就行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