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誰敢動手?。?rdquo;
楊浩突然一聲暴喝,攔在了炸雞小車前。
“哈哈!楊浩,你個白家的廢物女婿,不待在酒店里刷盤子傳菜,居然敢在這里強出頭?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的?”
“楊浩,我看你小子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
“哥幾個,把楊浩這廢物的屎尿揍出來!讓這廢物從我的褲襠底下鉆過去?。。?rdquo;
這三位認識楊浩,一直看不起楊浩的青年,分別叫溫成、王坤和劉保。
三人嘴里叫罵著,一齊沖著楊浩奔來。
右勾拳!
側踹!
大直拳!
三人各出狠招,都想一出手就把楊浩KO在當場。
“傻筆。”
面對三人的拳腳,楊浩淡淡一笑。
“楊浩,小心!”
雷子大聲提醒著,也加入了戰(zhàn)團,和蘇胖子幾人打了起來。
“沒事兒。”
楊浩話音方落,一個原地騰空后擺腿。
那健壯有力的大長腿,帶起一股勁風,狠狠抽在了溫成、王坤和劉保三人的臉上。
“啊啊?。。?!”
三人痛叫著,直接被楊浩的重腳,抽得后翻在了地上。
“小子,現(xiàn)在覺得,我楊浩還是廢物么?”
楊浩走到溫成面前,伸出大腳,直接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你……你你!”溫成滿臉驚恐之色,“你個廢物,你居然會功夫?!”
“擦,現(xiàn)在還覺得我廢物啊?那我真得給你點顏色瞧瞧了。”
楊浩搖頭笑著,單手抓起溫成來,大力一拋!
溫成的身軀就像一個沙袋,直接被拋到五米之外,重重地摔落在那輛山寨豪車的車頂上,震得整個車子都劇烈晃動。
而溫成經過這么一摔,整個人就像死狗似的,從車頂上滑落下來,又摔在了地面上,癱得像泥一樣了。
“小子,你現(xiàn)在覺得,我楊浩是廢物么?”
楊浩笑問著,又抓住王坤的脖子,提鴨子一般,把他直接提在了手里。
“楊浩,你……你快放開我!”
王坤臉上驚恐,嘴巴還是挺硬的,“我警告你,我們可是有組織的!我們是快拳公司的干事員!你打了我們,就是打了快拳公司,小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聽到這話,楊浩點了點頭。
“原來你是快拳公司的人啊,既然這樣,那我只能把你放開了。”
楊浩抓著王坤的手,便松開了。
王坤剛才還驚恐的臉色,頓時就變得囂張了起來。
“麻痹的!敢打老子!楊浩,快,跪下,給老子道歉!”
王坤雙手叉腰,一副大爺相的說道。
“呵呵,想讓我給你道歉,沒問題!不過,你得先被我暴打一頓,然后我才能給你道歉啊,對不對?”
楊浩這話剛說完,王坤突然臉色一驚,情況不妙!
楊浩一個墊步側踢。
嘭!
這重重踹出的一腳,踹在王坤的胸口,直接把他踹得向后倒飛出去。
嘭的一聲悶響。
王坤的身軀也是撞在五米外的那輛車上,令車子再次劇烈地晃動。
“楊浩,你可真是扮豬吃虎,深藏不露的大高手?。∥覄⒈K闶侵匦抡J識你了,往后再也不說你是廢物了!”
此時。
看到楊浩走來,躺在地上的劉保,嘴巴可真是乖巧。
楊浩微笑著走過來,“剛才說讓我鉆褲襠的,就是你吧?”
“我我……我只是開個玩笑啊,你就當我放了個屁吧!”劉保驚恐地道。
看他這副慫樣,楊浩不禁搖頭,像這種菜鳥,讓他鉆自己的褲襠,都嫌臟了褲襠啊。
“看到那邊的垃圾桶了沒,你一路像狗一樣,爬過去,我就算是輕饒了你,怎么樣?”
楊浩問道。
“這……”
劉保滿臉的不甘。
但是,一想到剛才溫成和王坤,被楊浩狠狠砸在車上的那一幕,劉保就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了。
“我……我爬……”
劉保咬了咬牙。
他低下頭,手膝并用,忍著心里巨大的屈辱,真就像狗一樣,慢慢地爬向幾十米外的垃圾桶。
“什么狗屁蘇哥,去你妹的!”
嘭!
幾米之外,只聽雷子一聲怒喝,直接把那胖嘟嘟的蘇胖子,踹出了幾米遠。
“小婢崽子,想跑?”
此時,那小六一看大勢不妙,轉身就要跑人。
雷子一聲怒喝,一個箭步沖上前,按住了他的脖子。
“大哥,我我……我不要那一千塊錢了,這這都是誤會??!”
看到雷子那惡狠狠的樣子,小六嚇得不行,直接慫了。
“媽巴子的!像你這種小憋三,也敢訛詐老子!老子要把自己的過往說出來,能把你這小憋三嚇尿褲子!”
雷子大聲說著,一個大耳瓜子,直接抽得小六眼冒金星,在原地打起轉來。
“再敢惹老子,讓你們死不出個好死!”
雷子又是一個大耳瓜子,把那瘦小的小六抽飛,戰(zhàn)斗終于結束。
“楊浩,走!帶上個炸雞,找個地方,請你喝酒!”
雷子擼起袖子,豪氣沖天地說道。
“哈哈,好?。∧悄氵@攤子呢,不干了?”
楊浩笑著問。
“不想干了!現(xiàn)在只想跟你喝酒,聊天!”
“痛快!帶上雞柳和炸雞,走起!”
兩人一拍即合,帶上吃的東西后,就這么舍下攤子,走人了。
而這時候,蘇胖子和小六這些人,早已經擠到那輛車里,狼狽而去了。
“雷子,咱哥倆兒,算起來有十年沒見了吧?聽村里人說,你在粵州那兒,混得很不錯,名下都有勞斯萊斯了,是個牛逼閃閃的大佬?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不過,大佬神馬的,都是歷史了,一言難盡吶,喝起酒來再聊吧……”
兩人沿著公路,走向不遠處的一家小飯店。
今天,能和雷子意外相逢,楊浩還是非常驚喜的。
雷子,名叫雷井生。
這個名字有點來歷。
當年,雷井生的老媽懷著他的時候,臨盆之時,為了生他時順利些,便在村里散步,結果走來走去,一直生不下來。
直到走到村口的大口井旁時,雷老媽這才感覺身體有了異樣,所以孩子一生下來,就取名井生。
小時候,雷家和楊家,只隔著十幾米寬的一條河,兩人可以說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鐵哥們兒。
“嗯?又是卡宴?王連發(fā)的卡宴?”
此時,楊浩注意到,公路上一輛卡宴呼嘯而過,正是王連發(fā)的那輛車。
楊浩看了下時間,10點50分了,王連發(fā)的大難,也該降到他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