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在看什么呢?”陸文買完菜回來,看到柳湘婉在看電視,親切的問道。
“和你有關(guān)系嗎?趕緊做飯去,爸媽馬上要回來了。”柳湘婉厭煩的看著陸文,說實話她一看到陸文就莫名的煩。
柳湘婉當(dāng)年在學(xué)??墒菍儆谛;墑e的人物,追她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但最后卻嫁給了陸文這個來路不明的廢物。
這件事還是在三年前發(fā)生的,三年前柳湘婉的爺爺不知道從哪里帶回來了陸文,并逼著柳湘婉嫁給他,甚至最后鬧到以死相逼的地步。為了不讓爺爺出事,迫于無奈的她不得不嫁給陸文。
在柳湘婉的眼里,她未來的丈夫應(yīng)該是一個可以保護(hù)她,頂天立地的男人。而陸文卻是一個廢物,整天窩在家里做家務(wù),工作也不去找,為此沒少收到鄰居的嘲笑。
三年中,兩人雖然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每晚陸文都是在打地鋪,甚至陸文只要一碰到她,就會被柳湘婉各種嫌棄,甚至打罵。
陸文雖然感覺到了屈辱,但卻也沒有反抗,或者說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畢竟寄人籬下。
“我們回來了。”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
陸文一聽聲音,就只知道是岳父岳母的聲音。立馬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打開門,當(dāng)看到人后笑嘻嘻的說道。“爸媽你們回來了啊,湘婉說你們今天要回來,我做了大餐,你們在稍等一會,馬上就能吃了。”
面對陸文的笑容,女人大踏步的走了進(jìn)去,連看都沒看陸文一眼。倒是男人點了點頭。“把外面的行李搬進(jìn)來吧,我和你媽有點累了。”
“好嘞。”陸文走了出去,隨后拉著兩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男欣钕溥M(jìn)屋。
女人叫趙麗紅,是陸文的岳母,在這個家是最瞧不起陸文的人,比柳湘婉還要夸張,甚至有點恨陸文,耽誤女兒的前途,在她的眼里,要不是老爺子的逼迫,女兒完全可以找個金龜婿的,久而久之怨念全積蓄發(fā)泄在陸文的身上。
男人還好,是陸文的岳父,叫柳山河。因為陸文平時偶爾會陪老丈人下下棋,泡茶也泡的好,所有雖然不喜歡陸文,但也不是很討厭,偶爾也能說上兩句話。
晚飯期間,幾人圍在桌子上開始吃飯。陸文給眾人盛完飯后,就自顧自的吃了起來,他平時在飯桌不敢多說話,岳母的脾氣大,萬一哪不對了,又沒有飯吃了。
“媽,這兩個月你們都去哪玩了啊。”柳湘婉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見父母了,有點想念。
“我這次和你爸這次主要去歐洲玩了,玩得還挺開心的。跟你說啊……”趙麗紅說起了一路上發(fā)生的很多有趣的事情。
“對了女兒,我們這次從京城回來,聽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哦什么事情?”
“不知道你記得文風(fēng)家族嗎?”
陸文為之一顫,雖然在低頭吃飯,但耳朵卻豎了起來。
“以前好像在新聞上看過,印象中好像是什么富可敵國之類的,而且那個家族全是天才,后來長子出逃上了新聞。”
“我跟你說,我聽到小道消息。他們要投資柳海市。”
“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
陸文低頭繼續(xù)刨飯。
“對了,湘婉,你公司最近怎么樣了?”柳山河關(guān)心道。
“哎,一想到這個我就頭痛,公司近幾年雖然發(fā)展的不錯,但需要擴(kuò)充市場。公司總是派我去應(yīng)酬這些事。”
柳湘婉畢竟長得好看,在公司也是翹楚,在加上她有個廢物老公是全公司人都知道。所以公司一些心生歹意的人一有應(yīng)酬就會拉上她。
“得注意身體啊,少喝點酒。”
“嗯,知道了。”
“明天我起個大早,挑一直大肥雞回來,給湘婉煲個湯補(bǔ)補(bǔ)。”陸文抬起頭說道。
“你也就這個有點用,記得挑烏雞。”趙麗紅說道,在她眼里陸文也就做飯的手藝還讓她勉強(qiáng)覺得不錯。
“知道了媽。”
眾人又聊了一會,陸文收拾碗筷后,就回房睡覺了,明天還得起個大早。
夜里正在熟睡的陸文緩慢的睜開了眼睛,神情復(fù)雜的看向窗外的方向。“還是來了嗎?”
這一天,他想過很多次。
隨后他爬起來拉開窗簾的一角,順著目光可以看到,院子外的不遠(yuǎn)處站著一個姑娘。當(dāng)陸文望去的時候,姑娘也看了過來,正好和他四目相對,還調(diào)皮的沖他揮了揮手。
猶豫了片刻后,陸文小心翼翼的拿起一件外套,隨后關(guān)上了臥室的門走了出去。
還沒等陸文走過去,小姑娘走了過來,一把撲到陸文懷里。“臭老哥,你可真會藏,大家找了你好久!”
“你長大了小蕊。”陸文看著亭亭玉立的小女孩,輕輕撫摸她的頭。“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這里被鄰居看到就不好了。”
“上車!”陸文把他買菜用的電瓶車推了過來。
“哥,你就騎這車?”
“費什么話,快上車。”
兩人來到了一個公園處,這里是陸文平時散步的地方,晚上更是沒人。
平復(fù)了片刻,叫小蕊的率先開口道。“哥,你好像過的并不好,氣息也弱了很多啊。”
“還行。不過我把命門封了,所以現(xiàn)在的我沒那么強(qiáng)了。”
“你受苦了。”女孩心疼的說道。在她的眼里陸文一直是她所崇拜的對象,他的光輝一直記憶猶新。
“放心我可以隨時解開,先別說我了,你們過得怎么樣,大家還好嗎?”
“大家都過得挺好的,大姐現(xiàn)在幫家族打理產(chǎn)業(yè),二姐進(jìn)娛樂圈了,三姐最厲害,成為了時尚界領(lǐng)頭羊。而最慘的就是小弟,是父親重點培養(yǎng)他。”
“果然如此。”陸文就知道父親會培養(yǎng)弟弟。
“父親這次讓我來,就是告訴你母親的死已經(jīng)查出兇手了,兇手也已經(jīng)被處理了。不過了為保險起見,你暫時還不能回去。”
當(dāng)年陸文的父親把他送了出去,對完宣稱出逃,就是不想陸文出事,這也使陸文整整窩囊了三年。
“過不了幾天大姐估計就會聯(lián)系你了,我聽她說父親打算把柳海市投資的產(chǎn)業(yè)交給你來做的。恭喜你啊,終于熬過來了。”
兩人又聊了很久,直到天空泛起了魚肚白。陸文才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還得去菜市場呢。”
“好吧,那我也先回去了,對了這個給你。”臨別之際,陸小蕊從背包里掏出一張黑色的鉆石卡遞給了陸文。
“這是?”
“這是父親給你的卡,現(xiàn)在可以用了,保守估計兩個億哦。”
陸文一愣,這些年來他全靠著柳湘婉給的買菜錢度日,買完菜后,剩下的錢少的可憐,根本干不了任何事。
現(xiàn)在這么多錢放在這里,他突然覺得有點不現(xiàn)實。
“小蕊你掐我一把,我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好的,文風(fēng)家族的大少爺!”陸小蕊狠狠的掐了他一下。
一陣劇痛,讓陸文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開心的收下了卡。
送走了陸小蕊后,陸文心情很好。天已經(jīng)亮了,陸文也不打算回去了,直接去了菜市場,趁著老婆還沒起來,先把烏雞湯做好。
其實陸文還是一直愛著柳湘婉的,這個時候還想著柳湘婉。
早晨的菜市場很是熱鬧,人來人往。
陸文來到賣家禽類的的攤子上喊道。“老王,給我來只烏雞,要肥一點的。”
這個賣雞的和陸文是老相識了,看到陸文后點了點頭,手也不閑著,從雞籠里挑了一只還不錯的雞拿了出來:“來給你挑只好的。”
“不要這只,我要那只!”陸文指著老王屋內(nèi)單獨關(guān)的一只白翎烏雞,他如今也有錢了,所有也敢做一些以前想的事情了。
這只雞是老王的招牌,已經(jīng)放了三年了,老王從來不賣,陸文每次來買雞都眼饞的很。
“我說你小子在鬧呢,這只雞不賣你不知道嗎!”老王看著陸文指的方向,是自己寶貝白翎烏雞。
“五千!”
“別說五千了,一萬我都不賣!這可是我的寶貝。”
“兩萬!”
“你是不是聽不懂。”老王皺眉。
“三萬!”
“我生氣了。”
“四萬!”
“……”
“五萬。”當(dāng)陸文喊出五萬的一瞬間。
老王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掏出白翎烏雞,按在砧板上一刀砍下,然后把雞拔毛、剁塊、分類。整個過程老王的眼睛冷漠的像一個殺手。
“你不是說和它相處了三年,已經(jīng)有了感情了嗎?”看著還在抽搐的雞爪,陸文沒想到老王會這么迅速,生怕他反悔一樣。
“它該為這個家付出了。”
“呵,商人。”陸文在心里吐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