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
“我不會騙你的,沒把握的事情我也不說啊”
我點了點頭笑著回到。
“嘿嘿嘿,那實在是太好了,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怎么今天才告訴我啊”?
“我早就知道了,但是因為一些原因我沒有告訴你,眼看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又不忍心看你這么難過,哎呀你別問了,反正明天我們就能離開”。
秦婉容跑到了一邊,對著我扮了個鬼臉說道:“切,你說我也不要聽,哈哈哈,明天就能回家嘍”。
秦婉容在湖邊高興的轉起了圈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喂,我說,你聽說回家怎么這么高興?我在這里可沒有欺負你啊。”
“誰說你沒有欺負我?你每天都讓我給你燒東西吃,吃完還說我燒的差勁,等我出去一定告訴父親,讓他出手教訓你”。
秦婉容背著手,晃著腦袋說道。
“我這都是為你好,等你以后嫁人了,萬一婆家讓你做飯,你一點都不會可怎么辦?所以說啊,提前讓你鍛煉鍛煉,你還要感謝我呢”。
“好啊,按照你這樣說,讓我燒東西反而是為我好了?那好吧,看招,就讓我先鍛煉鍛煉你的身手”。
一時間我們二人追逐起來,掠過湖面的水,飛往叢林的樹梢,在嬉鬧的時間里不知不覺夜色就如面紗般籠罩在這一片大地之上,皓月當空,皎白如明珠一般,月光灑在草地,蟲鳴之聲斷斷續(xù)續(xù)響起,月光下千毒大鵬和黑蛟的尸體如同兩座湖中間的雕塑山峰一般,把這里顯得異常的肅穆。
“好了好了,別追了,今天晚上我來給你燒個東西吃,保證你吃完一輩子忘不掉”。
我飛身靠近山洞,停穩(wěn)身形站在那里,手中拿著我們二人嬉鬧之時隨手抓到的野雞滿眼笑意的看著秦婉容說道。
“你竟然會做雞”?
秦婉容滿臉不信的看著我說道。
“一般般吧,做雞這個東西可能沒有你做得好吧”。
我強忍著笑意眼神奇怪的看著秦婉容。
秦婉容飛身下來手中拿著摘下來的水果,滿臉得意一邊走著一邊說道:“那是自然,要論做雞。。。。”
“路逸儒,你是不是找死啊你”?。。?!
我們兩人戲逐打鬧的笑聲在空蕩的山谷中傳出去很遠很遠,月色溫柔,湖水安靜,隨著夜色越來越深,大地終于也慢慢的沉寂下來。
山洞內(nèi),我用了一根竹子把野雞插了起來,野雞的羽毛和內(nèi)臟早已經(jīng)在河邊清洗干凈,秦婉容點起了火,一臉認真的看著我烤雞的樣子。
“其實你如果是個啞巴,一定會招來很多女孩子喜歡的,你知道嗎,路逸儒”。
“你不會說話還是少說兩句吧,這叫認真做事的男人最帥,懂不懂”。
秦婉容白了我一眼,不再說話。
面前的火越來越小了,我伸手又在火堆中添了幾個大一點的樹枝,隨后不停的轉動著手中的野雞,山洞內(nèi)烤野雞的香味越來越濃重,很快整個山洞都充滿了野雞肉香的味道,此時這只野雞表層已經(jīng)被烤的金黃,油水從它的身體中慢慢低落在燃燒的火柴中,我看已經(jīng)快要完全烤好了手中也加快了讓它不停翻滾的速度,一時間山洞內(nèi)只有烤雞的香味和秦婉容不停咽口水的聲音。
“好了嗎,好了嗎”
秦婉容迫不及待的說道。
我沒有說話,低頭從身上拿出白天我們二人在深林中打下來的蜂巢,這虛空結界內(nèi)的蜜蜂雖然體型不大但是卻格外的厲害,為了得到這個蜂巢我們二人還費了不少的力氣。
終于我把野雞從火架上拿來下來,放在了事先準備好的荷葉之上,秦婉容剛要伸手去拿,我連忙說道:“等下,婉容,還差一樣東西”。
我掰開手中的蜂巢,里面馬上就流出了大量的蜂蜜,我小心均勻的把這些蜜汁都覆蓋在眼前烤熟金黃的野雞身上,終于所有的蜂蜜都已經(jīng)用完了,這金黃的野雞身上也多了一層好像琥珀的顏色,讓人看上去都忍不住食指大動。
“好了嗎,好了嗎,我吃了啊”!
秦婉容一邊說著一邊就用手撕下來了一直雞腿。
“好燙,好燙,這也太好吃了吧”秦婉容含糊不清的說著,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那荷葉上的野雞。
我隨手也撕了一塊下來,一邊吃著一邊看著她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秦婉容哪里是修行多年的狐貍,此時在我看來,只不過是一個饞嘴的小姑娘罷了。
“小鹿,你手藝這么好,怎么今天才露一手啊,之前你害我吃了多少焦糊的野雞啊”。
“唉,我這不是怕你吃我烤的東西吃上癮了,你要是賴著我不走怎么辦”?
我們二人互相調(diào)侃著,轉眼風卷殘云就吃完了這整整一只野雞。
“你出去以后開個烤雞店好了,我一定每天都去捧場”!
秦婉容此時也吃飽了,一臉滿足的擦著自己的嘴巴看著我說道。
“哈哈哈,我可沒有準備以賣烤雞為生”。
我擺了擺了手躺了下來側身看著她說道。
“謝謝你,這是我長這么大吃過最好的東西,等出去以后,如果有機會你還可以做這個烤雞給我吃嗎”?
此時秦婉容也安靜了下來,一邊往篝火里面添著樹枝一邊輕聲的問道。
“當然可以了,快睡吧,明天我們就能回去了”。
秦婉容看著我張了張嘴巴,始終沒有說話。
我坐了起來看著她的樣子問道:“怎么了?明天就要回去了,不開心嗎”?
“不是不開心,只是小鹿,等我們出去以后我們的關系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嗎?”
我奇怪的說道:“我們又不是宿敵,而且這外面也沒有我也沒有像醋壇子一樣的未婚妻或者女朋友什么的等著我啊,我們這么好的朋友,這么好的感情,怎么會出去以后就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了呢?”
秦婉容滿臉笑意的看了我一眼說道:“誰跟你感情深厚了,我看你就是靠著這個嘴巴經(jīng)常在你們星云國騙小姑娘吧。我睡了,睡了”。
“唉,我真是猜不透你,快睡吧。”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也再次躺下睡去了。
深夜,星云國內(nèi),首都,伏天市。
在一處形狀好似盾牌模樣的高樓之中,一位臉色深沉五官剛毅的中年男子正在坐在金碧輝煌的辦公室之中,此時正在低著頭把玩著手中的一個地球儀,他的面前是一位身穿黑衣帶著面罩的老者。
“田閣老,怎么樣,你們護國堂的人查清楚了嗎?到底是哪個國度的人竟然敢在我們星云國動手傷害凡人”?
那五官剛毅的男子頭也沒有抬的沉聲問著面前這位帶著口罩的老者。
那田閣老馬聽那男子開口問他,馬上躬身施禮說道:“回伏天戰(zhàn)閣下,已經(jīng)查清楚了,是海岸國的人”。
“海岸國?據(jù)我所知他們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來過我們星云國了,我原本以為是妖獸國的人,那受傷的平民是哪里人士?”
伏天戰(zhàn)抬起了頭問著,一雙眼睛如同鷹目一般讓人不敢直視。
“受傷的是兩個來自北方一個小村莊的普通凡人,不過據(jù)說這件事情是跟妖獸國秦門的秦萬海有一定的關系,但是那海岸國的人動手以后就消失了,具體是因為什么原因,我們護國堂正在查詢線索”。
那田閣老始終低著頭回道。
伏天戰(zhàn)按著手中的地球儀冷冷的說道:“這雖然只是一件小事,但是不管他們海岸國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這身為他國的修真之人竟然前來我國用靈力攻擊我的平民,這種舉動分明就是挑釁,我看他們海岸國是想試試我星云國到底還有沒有實力跟他打上一場”!
“伏天戰(zhàn)閣下,請您息怒,現(xiàn)在不是和海岸國交惡的時候,還望您以大局為重”。
那田閣老聽到伏天戰(zhàn)的震怒,瞬間緊張的抬起了頭一臉誠懇的說道。
伏天戰(zhàn)嘆了一口氣說到:“田閣老,你所擔心的我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此事他們海岸國一定要有個交代,不然日后來我們星云國動手傷害凡人的他國修真者只會越來越多”。
“閣下所言極是,派往海岸國的使者已經(jīng)動身了,不日他們海岸國便會有個交代”。
伏天戰(zhàn)點了點頭問道:“那個妖獸國的秦門秦萬海跟這件事有什么關系?我們能不能直接派人去問問他?”
田閣老想了想抬頭回道:“恐怕不能,這秦萬海來我們星云國無非是想在民間尋找玄府宮的化身符,您也知道這妖獸國向來不和其他國度的統(tǒng)治者打交道,我們貿(mào)然前去,他恐怕什么都不會說”。
伏天戰(zhàn)站了起來,眼睛看著窗外擔憂的說道:“現(xiàn)在在我們星云國這民間還有化身符嗎?目前這玄府宮的人又集體閉關了,我記得古長老閉關之前曾給我說過他們玄府宮的功法在民間歷來都有流傳,難不成這妖獸國和海岸國來我們這里都是為了尋找玄府宮的蹤跡不成”?
“天戰(zhàn)閣下,您不必擔心,別說民間不一定有玄府宮的人,就算真的有,他們制造的靈器也一定比不上古長老他們的好”!
田閣老一臉獻媚的看著伏天戰(zhàn)說道。
“希望如此吧,不然這天下??删鸵獎邮幜?,你退下吧”。
伏天戰(zhàn)擺了擺了手,疲憊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