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陳凡何嘗不知道他話里的意思,就算他不要這五百萬,郭超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郭超打了幾個電話,湊足了五百萬后,當場就給陳凡轉了過去。
叮。
“您賬戶于07月01日已成功入賬人民幣¥5000000.00元,余額為¥8000908.00元。”
果真是一日暴富不是夢啊。
陳凡看著余額后邊那一大串的0,心里頓時笑開了花。
沒想到,他居然也會有這么翻身的一天。
郭超看見陳凡那副沒見過錢的樣子,心里更加不屑,“怎么樣?可以走了吧?”
說著,他帶著眾人就要往外離開。
“等等!”
陳凡笑呵呵道:“郭少,咱們還有一項賭約沒有完成呢。”
后邊十幾個男男女女全部都在裝聾作啞,沒有一個想提起這件事。
可沒想到陳凡居然還敢提出來。
難道他是瘋了嗎!
“陳凡,錢已經(jīng)給你了,你還想怎樣?”
“別太得寸進尺啊,才有幾個臭錢就來這里欺負人。”
陳凡冷冰冰的看著他們。
得寸進尺?
呵呵,郭超剛剛可是奔著他全部的家產(chǎn)來的,擺明了就是想要陳凡身敗名裂。
可如今他贏了,這些卻反咬他一口,說他欺負人。
郭超雙眼冰冷,“你確定要我履行這個賭約嗎?只怕你這爛命受不起。”
林律師皺了下眉頭,上前湊在陳凡耳邊低聲道:“這郭氏集團底下產(chǎn)業(yè)無數(shù),灰色勢力眾多。”言下之意就是讓陳凡見好就收,別把郭超往死了逼。
在一旁的柳明月也是有些擔憂,抓著陳凡的手臂柔聲道:“要不然就算了吧,反正他都已經(jīng)受到教訓了。”
陳凡何嘗不知道他們話里的意思。
他雖然可以能拿到郭超的錢,但這點錢對他家來說只是九牛一毛,小打小鬧,根本就不當一回事。。
但若是真讓郭超跪下了,這就是在打郭氏集團的臉。
如今,陳凡可還沒有那個手腕能和郭氏集團對抗。
權衡利弊之下,陳凡做出了決定。
郭超冷笑道:“怎么樣?不說話我就走了。”說著,他就起身慢悠悠的往外走去。
他擺明吃定了陳凡不敢讓他跪下。
陳凡眼看著郭超離去,心里十分憋屈,沒想到到頭來他還是沒辦法爭一口氣。
想了想,他又松了口氣。
不就是靠著家里的集團嗎!
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創(chuàng)建一個比郭氏集團還要強百倍的勢力!
讓你跪在我腳下,徹底抬不起頭!
一旁的柳明月看出了陳凡此刻的心情,柔聲道:“沒事的,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陳凡看著柳明月那一臉柔情,憋屈瞬間消散。
“好。”
“咳咳。”
林律師一臉尷尬的走過來。
陳凡兩人才想起還有外人在這里,柳明月更是羞紅了臉,立馬松開了陳凡的手。
“陳先生,您這兩塊石頭是在山里的石場拿的嗎?”
言下之意就是詢問這龍頭山內部是不是有一座毛料場口。
陳凡搖搖頭,說道:“這是我叔叔留下來,藏在山里,他那本日記里提到,所以我才這么有把握的。”
他沒騙人,這兩塊毛料的確是被他叔叔藏起來的。
不過,龍頭山里邊真的有一座毛料場口,但他覺得這事不能張揚出去。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哦。”
林律師有些失望。
“那這塊極品翡翠能賣給我嗎?”
“這石料不是我的,我已經(jīng)送給了明月,這是她的生日禮物。”
柳明月一聽,心里十分感動,這翡翠可是價值好幾千萬的,可陳凡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給她,可見她在陳凡心里的地位。
林律師見狀,心里就有些急了,這么大一塊的玻璃種翡翠可不是時常有的,雖然還沒有切完,但可賭性非常高,再切下去,價格也會連翻數(shù)倍??!
而且他剛剛給師父打了個電話,師父說不惜一切代價把這塊石頭給買下來,他要是沒買下來,那他回去后就慘了。
他想了想,說道:“陳先生,我出兩千萬,到時候再用這極品翡翠給柳小姐制作一條手鏈如何?”
陳凡依舊搖搖頭,意思就是現(xiàn)在不歸他管。
柳明月想了想,就答應了。
林律師臉狂喜,當場就打了電話,然后讓人轉了兩千萬給陳凡,生怕他反悔。
那切割師傅也獲得了三萬塊的幸苦費,這一行切出了好料,自然是要給一份切割師傅的。
交換聯(lián)系方式后,林律師才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差點忘了,就是你叔陳長安當初是貸款承包,明天就得還第一期貸款了,兩千五百萬。”
我靠?
陳凡瞪大了眼睛,他現(xiàn)在總共就兩千八百萬,還沒來得及捂熱呢,就得交出去了??
林律師訕笑道:“你叔叔當初說,你一定會有辦法還上貸款的,交代我一定要把這遺產(chǎn)交給你,所以……”
叔啊叔,你還真特么是神機妙算啊。
陳凡心里苦笑,只好當場轉了兩千五百萬過去,麻煩林律師幫他辦理,他還是信得過的。
林律師走之前,給陳凡留下了一張邀請函,邀請他去參加明天南城的珠寶展覽會。
陳凡沒拒絕,畢竟他這里還有個石坑場,需要多了解這方面的知識。
林律師說明天中午來接他,然后就離開了。
他們走后,陳凡詢問柳明月為什么要賣。
柳明月笑著說,那塊毛料好是好,但誰也不知道里邊究竟有多大的翡翠,保險一點還是盡快脫手,更何況林律師價格也不錯,還答應了一條手鏈呢,無論怎么說咱們都是賺的。
柳明月似乎也對這一方面也有所了解。
陳凡恍然點點頭,挑逗道:“還是媳婦賢惠。”
柳明月一下就紅了臉,拍了下陳凡,嬌聲道:“呸不要臉,還不是你媳婦呢。”
“遲早都是,嘿嘿。”
“哼,我要回去了,不然家里又著急了。”
陳凡不舍的送走柳明月后,自己回到屋里面繼續(xù)瀏覽著小叔留下來的筆記。
他對他叔的印象就是個老酒鬼,整天抱著個爛鐵壺喝酒,經(jīng)常閑著沒事就給小時候的陳凡灌酒,教他幾招假把式。
不過也多虧這假把式,陳凡在同齡人中無敵手,身體素質也比一般人強上好幾倍。
叔啊叔,侄子最終還是沒能見你一面啊。
陳凡嘆了口氣,倒在床上思緒萬千,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睡到半夜,陳凡突然感覺一陣異??诳剩饋碚宜?。
他拉開桌子的抽屜,發(fā)現(xiàn)里邊放著叔叔以前那爛酒壺,里邊放著半壺清澈的水,聞了會味道確定沒問題,陳凡一口就喝完了。
喝完后他又回去睡了,殊不知自己的身體開始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芒,逐漸產(chǎn)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第二天醒來,陳凡忽然感覺身體好像被黏住了一樣,一看,全身上下居然覆蓋著一層黑乎乎的東西,還散發(fā)著惡臭。
我靠,這特么是什么鬼?
陳凡沒來得及多想,趕緊就跑進山里邊的河里沖洗身體。
嗯?這山里邊這么多電線?
陳凡忽然發(fā)覺不對,周圍一切物體都閃著微弱的光芒,仔細一看,居然是從物體內部散發(fā)出來的!
臥槽臥槽,難道我在做夢嗎!
陳凡此時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眼睛居然能看見物體內部的氣息流動!
我滴乖乖,這是小說里才有的情節(jié)啊。
陳凡咽了口唾沫。
忽然一陣喇叭聲從外邊響起,將陳凡從震驚中拉了出來。
他趕緊穿衣服往回跑,發(fā)現(xiàn)林律師已經(jīng)站在門口等著他了。
“剛剛去洗了個澡,現(xiàn)在過去應該不會遲到吧?”
林律師搖搖頭,忽然皺眉道:“你小子是不是高了?昨天你好像跟我一樣高啊,怎么今天你就高我半個腦袋了。”
陳凡頓時一愣。
對啊,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是低頭跟林律師對話的,怪不得剛剛穿衣服的時候總覺得緊巴巴的。
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陳凡也沒往昨晚那水壺里的水想,只能歸咎于是自己產(chǎn)生了變異。
“出發(fā)吧,時間快到了。”